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ᦁ[展开全部]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lǐ )变态(tài )。
第一次(cì )真正去(qù )远一点(diǎn )的地方(fāng )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rén )打(dǎ )呼噜,还有大(dà )站小站(zhàn )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yī )样(yàng ),不信(xìn )送他一(yī )个奔驰(chí )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xiào )刊上出(chū )现很多(duō )让人昏(hūn )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shì )我(wǒ )爹妈也(yě )不是我(wǒ )女朋友(yǒu )爹妈的(de )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děng )待老夏(xià ),半个(gè )小时过(guò )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收起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