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展开全部]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fàn )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wǒ )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rén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bú )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shēng )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wǒ )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suī )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bā )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zhī )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xià )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kàn )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bú )见。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chē )。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shì )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chē )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de )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nà )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shuō )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huà )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cì ),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shì )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kǎo )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yīng )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wán )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jī )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yī )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wài )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tiān )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shuō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de )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liǎng )个位子的。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dào )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gè )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dé )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chuán )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lǎo )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之(zhī )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qū )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qǐ )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jiào )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yóu ),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jīng )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lù )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shén )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shuō ):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收起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