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展开全部]
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shǒu )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不该有吗?景彦(yàn )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huǎn )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yǒu )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她一(yī )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le )点头。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lí )感。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jué )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shèn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huì )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jiè )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可是还没(méi )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kāi )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qǐ )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yàn )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bà ),就没有什么顾虑吗?[收起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