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rén [展开全部]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rén )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qián )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le )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chéng )。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hè )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bú )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le )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jì )又要加班了。
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我只说一遍,你认真听啊!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jǐng )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tā )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姜晚知道他多(duō )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shī )!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wǒ )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liú )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dàn ):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guò )会是这个结果吗?
老夫人努力(lì )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ǒu )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zhī )感。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收起部分]